“除了飞还能干什么?”他蹙起眉静静反问,有点搞不懂这个问题。

两个人面面相觑,伊哲尔伸展开自己的蝠翼,“你摸一下。”

“?”天使蹙眉。

他不明白恶魔的意思,但显然对方是认真问的问题,塞缪尔抬手碰了下那对蝠翼,“你到底想说什么?”

黑发少年蹙眉静静感受了下。

嗯……没什么感觉。

他收回蝠翼,思考半晌,“看来不是因为翅膀……是因为她。”

塞缪尔蹙起眉。

他完全不明白恶魔在说什么。

伊哲尔懒懒地站起身,心情极好地迈步朝窗外走,走到窗边之后,他回过头挑眉,“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可以现在去找她,帮你按摩一下翅膀。”

毕竟是一个人,平时争来争去也都是想得到多一点,同一福利不同享,反而不算是神灵完整地得到。

他回忆起那种感觉,舔了舔雪白的小尖牙,薄唇边勾起懒散的笑,完全没有刚刚在女孩手下细微颤抖的可怜,反而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挑起精致的眉梢,五个字总结:“感觉很好哦。”

天使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银发少年展开自己背后的羽翼,洁白圣洁的色泽,在月光下闪光,他白皙指尖摸了摸羽毛,冰雪般的容颜,表情显然疑惑:“很好是什么意思?”

小恶魔打开窗,“你现在去呗。”

他展开蝠翼,懒洋洋飞走了。

剩下冰雪般的天使歪了歪脑袋,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他转头望着自己洁白的羽翼,半晌才抿起嫣红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