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下去的时候木头是向下窝的,可是拔出来的时候就得刮到已经窝下去的木头碎边。

贺胜利以为这桌子砸一下就会砸裂开,所以一砸下去就立即往上拔手。

手上的一层子血肉就被他自己砸出来的木洞边缘的不规则碎边刮下来了。

他痛得啊啊直叫。

王老实也急得在办公室里转圈,就是半点没想起来给贺胜利帮一下忙。

贺胜利痛得不行,手刮破了皮还出了血,却依旧没拔得出来……

他不敢动了。

随便向下还是向下,哪怕是一点点磨到,这手上的伤都会加重。

“快过来帮忙啊,把这桌了砍开啊。”

王老实犹豫地道:“可这是杂物间唯一能用的桌子了,要是砍了,我以后办公就没桌子可用了。而且,这可是公家的东西,损坏了是要赔钱的。

你有钱赔,我可没有。”

“这都什么时候了?桌子重要还是我的手重要啊?赔钱,你赔不起我赔啊。”

王老实这才叫了人来,把桌子劈成两半儿,把贺胜利送去医院就医。

去到医院之后,又遇上俩手脚有点笨的小护士。

清创的时候一瓶消毒水直接泼了上去,又快又疾。

贺胜利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应当直接痛得嗷嗷跳了起来,不停甩着像被放火上烤了一下的手。

“不要甩,不要甩,甩了这毒就白消了。”前面一个小护士赶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