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看见,猜也猜得到,贺爱民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打击他和站在他这边甚至是宁良玉提拔上去的人。

他是站当其冲。

其次就是徐铁夫妻。

在这种时候,他怎么敢去见罗飘雪,怎么能和她扯上关系?

那样,只会害了她。

“唉,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什么难听的话都转达过了,她还来……”贺铭章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升腾起一丝复杂难明的暖意。

罗飘雪又连续来了十天,依旧没能见到贺铭章。

这一天,她失望地拖着沉重的脚步要走的时候,一辆车从远处急速开过来,停在了看守所门口,车门打开,从里面走下来一个衣冠楚楚的青年。

青年长得皮白面嫩,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

罗飘雪往一边让。

他无意间看了这边一眼,就问了那个总是替罗飘雪带话转信的狱警一句话。

然后,他突然就笑了起来,大叫着有趣,然后朝罗飘雪走过来。

罗飘雪感觉有片阴影罩在自己头顶,忙抬眼去看。

青年笑眯眯地凑近她,热情地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贺胜利,我是贺铭章的弟弟。”

罗飘雪并不知道贺胜利在玉山马场所做的事。

也并东清楚长着一副好皮相的贺胜利肚子里揣着一颗恶魔般腥臭的心。

有人打招呼,出于礼貌,罗飘雪也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贺胜利又道:“我要进去看看我哥哥,听说你来了很多次他都不见你,要跟我一起进去吗?”

罗飘雪两眼一亮,满含希冀地点了点头,“这样,不会违反什么条例,给他造成不便吧?”

贺胜利笑着摇了摇头,“不会不会,他又不是重刑犯,我也一直时不时的关照一下他,带个人进去探视他什么的,只是小事一桩。”

罗飘雪一脸感激地对贺胜利说:“谢谢你对他的关照,以后还请多关照一下他。”

贺胜利笑得更大声了,一口应下,“一定会的,毕竟他是我哥,做弟弟的关照哥哥那是理所应当的。我一定会像他关照我那样关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