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忆青被贺铭章追得满屋子乱窜,哀衷地叫着救命。

嫂子赶来后,狠狠地甩了贺铭章一个耳光,那个耳光甩得很重很重,然后嫂子亲自把贺铭章关了起来,限制了自由,免得他再次伤害孔忆青。

贺爱民一脸痛心疾首,积极提议,“为了铭章这孩子的前程着想,这个婴儿和他之间的关系绝不能被外人知道。所以,干脆就上到我的名下,就说是捡来的可怜孩子。”

嫂子感激涕零,没日没夜地照料着这个小婴儿。

孔忆青在嫂子的劝说下,也愿意在贺宅呆到婴儿断奶再离开。

婴儿断奶后,孔忆青地没要走的意思。

嫂子还暗中高兴,想着劝劝贺铭章,再做做孔忆青的思想工作,将错就错,结个亲事,也许能把坏事变好,好事变美谈呢?

贺铭章抵死不答应,嫂子拿板子打得他身肉模糊,他依旧摇头。

少年的脸上只剩下一片寒意,眼里满是屈辱的怒火。

“不,绝不!我宁愿打光棍一辈子,也不要孔忆青这样的女人。”

嫂子最后被气晕了。

贺铭章在嫂子床前跪了一天一夜,然后在默默流泪的嫂子面前,低下头,同意了。

嫂子很高兴,去找孔忆青商量。

孔青的房间没人,只剩下哇哇大哭的孩子。

嫂子还吓了一跳,以为孔忆青走了。

然后,她在属于贺爱民和她的卧房里找到了人。

两具白花花的躯体,交缠,疯狂,忘乎所以。

自己的丈夫叫她阿青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