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顺利带走王丰收,一共抢了十三辆过往车辆,公安们找到了十二辆,到现在为止,还有一辆小货车没找着,这是第一个为难事儿。

第二件事就是你在从京城到眉山的路上,有一回为了躲避我的人,窜进过一个戏班子的后台,之后戏班子的老板来报案,说是他们班儿里一套价值连城的戏服丢失了。

王丰收的信我送到了,可这丢失的小货车和这戏服的事儿,你得给我个交待。”

说到货车的事,祁战还没啥反应,说到什么价值连城的戏服,祁战的眉头就拧了起来。

小货车的事倒不太严重。

车子下雨的时候丢在村外了,后来又忙着抢救王丰收,王丰收昏迷那段时间,他又跑回京城去给王丰收报仇去了,后来阴差阳错的遇上祁玉民,重伤滚下了山坡,然后被秀秀拖回了正和村。

这一来一去,前后快一个月时间,再加上秀秀走后他养伤这段日子,就是快两个月。

这两个月之中,他根本想都没想到过这小货车。现在徐卫国问起来,他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儿。

他立马问宗小玉:“小玉,那货车被谁拖走了你知道不?”

宗小玉神色古怪地回答他:“那货车在路上放了有些日子,那段日子一直下雨,泥泥洼洼的,天晴之后,隔壁村的人见车子没人管,而且就扔路中间,以为是没人要的,就把车子拆去卖废铁了,我看到的时候,就只剩下几个车轱辘了。

然后有人又把轮胎捡回去,卖给补鞋匠了。这小货车,怕是找不回来了。”

祁战苦了脸,无奈道:“那只能照价赔偿人家了。”

徐卫国点点头,“嗯,小货车的事算是了了。那戏服呢,还找不找得回来?据戏班班主所说,那可是从她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辈儿传下来的宝贝,价值不菲。”

说到这个,祁战就是一脸莫名其妙,眉头拧得更深了。

“为了躲你的人搜查,我确实窜进了戏班子藏匿,也确实藏在人家放戏服的柜子里的。可是那什么戏服,我动也没动,我走的时候,只背走了王丰收,没见着什么价值连城的戏服。”

“你的意思是说,戏班老板冤枉你,想讹你?”

祁战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徐卫国是友非敌,他可不会对徐卫国再说谎。

“我的确没有带走过什么戏服。至于戏班老板为什么要红口白牙的赖我身上,我也不明白。再说了,我在世人的眼中,已经是死人一个了,人死如灯灭,这戏服的事不就不了了之了吗?”

“这事要是这么容易就了了,我就不会提起来了。这戏班的老板跟顾云天很熟,顾云天又不是一个容易糊弄的角色,他在上头施压,让务必把戏服找到,你在世人的眼中死了,可事实你还活着,只要还活着,以顾云天的能耐,查到这事也相当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