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他一瓶酒啊,算准时间打电话通知秦阿姨……嘿嘿,他肯定没得喝,秦阿姨一定会提着酒上门来交待,说不要再给他酒了。这样子的话,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啊。是他老婆不准他喝。公公,这个法子咋样?”

徐天来扯着嘴,眼角轻轻地抽了一下,心里不住地思忖道:亏得这是他自己家的儿媳妇,对付的是外人!不然,这林小满这种人,真的好难对付啊.

得,能保住一瓶好酒,还能不落坏名声,徐天来自然是极力赞成的.

事情就这么安排下去办了,陆顺意屁颠颠的哼着歌回到自家门口,就遇上了姓秦的母老虎一通河东狮吼,不仅收缴了他的酒,还把他数落一通,差点又威胁他让他当老光棍。

陆顺意眼瞅着酒被收走,肚子里的馋虫直打转,却又不敢去惹盛怒之下的自家秦同志,只能忍耐着听训,跟个蔫鸡公似的。

唉,这想喝口酒,咋就这么难啊……

奸计得逞的公媳二人此时正躲房里偷乐。

“哎,公公,我这事儿办得极好吧?”姓林的某人一脸求表扬。

徐天来直点头,不吝夸奖,“好好好,办得好极了。”

“嗯,那公公想给小满啥实惠意思意思,表示表示一下呢?”林扒皮无声无息地上线了。

徐天来无奈,“没钱,徐家的钱都在你手上了啊。”

林小满见公公这么不上道,立即直说了,“藏宝图啊,我都出去转了一圈了,您一个人在家,也没人吵您闹您,你这想起来藏宝图剩下的几片放哪儿了没?怎么着也该给我一片儿了啊?”

徐天来有些头疼,就挥手赶人,“得得得,我再想想,年前一定给你一片儿,这总行了吧?你别呆我屋里了,去找卫国玩去。”

林小满得意地挑着眉头出来,跑回了二楼,先推开门看了看房里没人,赶紧的就溜了进去,把门一抵,窜向床的位置,趴了上去,满足地喃喃自语道:“一人一张床,真是爽。还不用挨炮打。一天颠颠的几遍下来,我这走路都像在飘。”

她在床上趴了小半分钟,又翻身滚了一下,随即又觉得疑惑,这徐卫国不在房里,又去哪儿了?后天就过春节了啊。

当她慢慢仰头看向正上方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一张脸,那脸上的眼瞪得很圆,正狠狠地盯着她在瞧。

“呃……徐卫国,你怎么像壁虎一样贴着天花板?你这是在搞锻炼?”

徐卫国无比帅气地跃了下来,正正落在床前,“我不是在搞锻炼,我是在逮一只不履行承诺,总爱推三阻四试图赖皮不我肉吃,让我饥肠辘辘的小野猫。”

林小满弱弱地反驳着:“这不是胡豆的事太损耗精力了嘛,我就有点点累,就想着减少点量,多休息休息嘛。”

徐卫国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盯着林小满,眼神里明晃晃的就是两个字:不信。

“你这编谎话的本事是随口就来,你损耗了什么精力?还有,胡豆和陈安然的事,谁让你管了?你怎么那么好管闲事?你是想当金牌冰人还是想当媒婆?你怎么这么热衷操心别人家的事儿?

你有这精力有这闲心,为什么就不能操心操心我?你没瞧见我都饿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