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爷爷和贺胜利爷爷是同一个级别的呢。

我当时还有点胆怯,后来想想,他们家牛,我们家也不差啊,绝对不可以认怂,我就按礼数叩了门进他们家了。

那老首长直接把那小子给屁股打开花了,直接上的军棍,就按在院子里的长板凳上,像打贼一样打得哇哇大叫,半点不留情的,简直就是铁面无私。

那老首长还称赞我巾帼不让须眉,有徐氏家风呢。公公啊,我回头想想,总觉得他说这个徐氏家风的时候,那笑容有点怪怪的……他是不是在笑我啊?”

徐天来眼皮子抽了一下,道:“我素来行这打仗都是喜欢不按常理出牌的,怎么打得人家丢盔弃甲怎么打,不会管那些框框条条的。我是信奉某位领导那一套的,管他啥颜色的猫,只要能捉到老鼠,就是好猫。所以我用人也基本上不拘一格,管他什么出身的人都用。

他们那些人背后喜欢说我是带的集团是野匪军。徐氏家风……他这是说你是个女土匪呢。”

徐天来光听林小满这描述,就猜到了那小子怕是聂家的聂不同。爷爷是大首长的,又在商业部任职的,就只有聂不同一个人了。

聂不同这人就是个欢脱货,行事放浪形骸,一点也不像聂家那种严谨家风教育出来的孙子辈。京城圈子里都说他是个异数,是个活宝。

徐天来跟聂不同的爷爷聂毕节一起协同作过战,聂毕节是领导他是冲锋陷阵的,两人在某次战役上有过意见分歧,然后聂毕节就叫他野匪。可是因为聂毕节德高望重,为人又十分公正,徐天来一直都没想找回场子。

可是现在,聂毕节的孙子,犯到自家儿媳妇手里来了,然后那老爷子又说错了话,讽刺自己的儿媳妇,他就点拨一下,林小满肯定会想招儿去整聂不同。

嘿嘿,打不了老的,打小的也很爽嘛。

果然,林小满一听有人说自己是女土匪,那眉毛立马就竖了起来,跟山峰似的拱着,还会一上一下地动。

“哼,这老首长太蔫坏了。亏我还那么佩服他,给他吹捧卫堆好话拍他马屁。马屁他倒是照单全收了,到最后竟然说我是女土匪。不干,他那聂不同,我要盯着搞得他哭爹喊娘的才行。搞哭一次,我还得送一次上他们家门,然后问他,怎么教出来的孙子连个女土匪都不如了?哼,我看他到时候怎么回答我。”

徐天来使劲点头,“对的,那老领导身上没毛病,只能从聂不同身上找突破口。”

林小满仔细一砸摸,这不对啊。徐天来今天这明显好像是在火上浇油,已经超出了安慰她的范畴了。

“公公……您是不是想拿我当枪使?让我去下聂不同面子,你好在背地里偷笑聂首长?”

徐天来不说话。

“公公,那给您当枪,我是乐意的。不过,您的藏宝图,还有几片儿丢哪儿了,您想到没啊?您总得给我点实惠的干货,我这枪才会无往不利嘛。”林小满两眼冒金光,脸上也写满了快给我好处,快给我好处这几个字。

徐天来摇头,“我没了,真没了。你再怎么掏都掏不出值钱的东西来了。老徐家的所有家产,全在你那儿了。至于藏宝图,我真没印象了。等哪天想起来了,就给你。”

“算了,没了就没了,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为公公办事,自然是要尽心尽力,对吧?那个,呵呵,要是到时候卫国问起来,您就说是您看聂不同不顺眼,给我出的法子,让我整治他的,成不?

他走的时候叫我老实呆家玩儿,他要知道我成天乱窜还惹事儿整人,估计会不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