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是想着,她来到了这个时代,如果找到了这个姓傅的教授,他果真有法子的话,她可以把办法抄录下来,赠给现在还在年轻状态的爸爸妈妈,让他们无论如何留着,有一天去翻一翻,或许能改变未来。

因为徐卫国,她回不去了。她爱上了这个虎一样的男子,愿意留在这个时代,慢慢的老去。

他这样从背后抱着她,死死的嵌在怀里,有力的胳膊像是两把大铁钳子一样箍在她的腰间,她能感知到他的一点点想法。

他是担心她了。

怕她心里有什么病,想自己偷偷的治了。

“卫国,你松开点儿,我转个身。”

徐卫国松开了一点点儿,就刚够她转个身,林小满转了过来,脸就贴在他的胸膛上了,听到了他怦怦的心跳声,有点快,有些乱。

“卫国,你再放开一点点儿,我这样头抬不起来,看不到你的脸。”

徐卫国一把把她的头按回怀里,头抵在她的脑袋顶上,闷闷地说:“睡觉。明天你要去看那个姓傅的就去看,把枪带上,我再给你派俩警卫员。原本该我陪着你的,可是明天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说到做到啊?乖,不吵不闹不影响到人家诊病,就是问他几个问题,问完了就回家,绝对绝对不惹麻烦不闯祸!”

“嗯,好啦,我知道啦。睡吧。可是你这样,我会喘不过气儿的。”

“那你还是背转身,我看不到你的眉眼,看不到你像小樱桃一样的嘴,会好受些。”

“也不行啊,我,我要平躺,不然会漏一床的。”现在又没有卫生巾,更没有防侧漏什么的设计。

“真是麻烦!你平躺了我怎么抱?”徐卫国十分郁闷地放开了手。

“过几天就能抱了,随便你抱,爱怎么抱怎么抱,得了吧?”林小满慢慢地挪开,偷偷伸手把月经带的位置调整了一下,然后就直挺挺的平躺着了。

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发现床单脏了。林小满有些无奈,郁闷地把床单扯了下来,卷了起来,提到了一楼打了桶水,洒了洗粉,泡上了,打算晚点回来洗。

正在忙活的时候,沈如心就起来了,掩唇打了个呵欠,冲着林小满会意地笑了一下。

“小满,你是不是睡觉一点都不老实?总爱滚来滚去的?那你可得弄个小马抱着睡。”

小马?

“什么马?”

“就是用平棉布打个长形的抱枕套子,留个口子掏换棉花,你晚上把它夹在腿间睡,那枕头有个弯道,可以连后面都一起垫住,要是量多了……就会渗到那月马上,把脏的棉花掏出来换上新净的,棉套子可以拆下来洗。要比你天天洗床单的简便一些。

不过……这种东西,一般家庭承受不来,我以前在沈家的时候,曾想生产这种东西,销路却不是太好,只有家里有钱,而且男人疼老婆的人家才会买。

这东西成本就不便宜,销路也不好,再加上好多男人认为那是脏东西,哪肯花钱给她们购置啊。这事儿,就慢慢的黄了,不产了。

后来我忘记了过去,跟着良田哥在万家坳生活,一来是怕羞,二来是条件太有限了,我就自己用布做了些厚厚的垫子,塞进那带子里使,后头还能清洗,能重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