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不是他的,他陪我去什么诊所?”楚箫有些激动地说。

“因为他傻啊,可能被你的什么谎言蒙蔽了啊。他跟我结婚后,那一晚,是我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既然是第一次,那你孩子是打飞机打来的?”林小满好笑地睨着楚箫。

“再刻板的男人,也是会骗人的。林小满,你如何确定他真是第一次?”

林小满想了想,摇头道:“我还真确定不了,男人又没有那层膜……这倒是个麻烦事。”

楚箫的声音就变得有些向上扬,这代表着她心情十分不错。

“他很强,也很怜惜人,应该是做过事前准备的。我不后悔跟他有过这一段。”

“哦?有多强?有多长?”林小满轻轻地问。

楚箫两颊飞红,扭捏了一阵儿,又觉得不说出来,打击不到林小满,因为林小满这脑袋构造,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话不直白,她是理解不到的。

香风袭来,楚箫羞涩无比地对林小满道:“他比一般的男人要长几分。”

“哦,你去美国留过学,也见过不少老外。在我们这里来说,十八就是罕见的了……”

“是啊,他正是那类罕见的。”

楚箫语带羞涩地说着,林小满陡然笑了起来,笑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呵呵……楚箫,你怕是被别人弄了,怀了别人的孩子还不自知吧。我建议,你好好回头想想这桩风月官司,把那个给你破了的男人揪出来。

你也别来我面前折腾这些小动作了,虽然男人没有膜,可是徐卫国跟我,绝对是双处。”

楚箫愣了一下,立即反驳道:“胡说,我又没瞎,跟谁做了都不知道吗?林小满,你这样掩耳盗铃没用的。”

“我懒得理你哦……他的长短我知道,我的深浅他知道。可是楚箫,你却什么也不知道。好啦,不陪你玩儿了。涟余,走吧走吧,这楚大姐可能年纪大了点,头脑有点不清楚,眼睛也瞎了十几年了,在这湖边吹久了风雪,怕是要挂的。

我们还是赶紧好人做到底,把这大姐送回家了事。徐卫国一会见不着人该着急了。”

林小满说完,自顾自的就走了,楚箫咬唇,明媚的脸瞬间晴转多云了。

她现在有一种狗咬乌龟,咬一口硌掉了一颗牙的感觉。

心里像被人塞死了似的,闷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林小满见她快气死了,心里却乐开了花。

小样儿……挑拨离间,偷鸡不成蚀把米吧,气死你!

车子先回的徐宅,林小满和白涟余下了车,小李再车楚箫回帽儿胡同的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