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喂?可你好手好脚的啊!”

“那你是想让我打断自己手脚?”

“就没见过为了要人喂饭威胁人要打断自己手脚的,徐卫国,我是服了你了。喂喂喂,我喂还不成嘛?”

上午十点的时候,徐天来要喝碧螺春,徐卫国就泡了一壶,顺便也给林小满倒了一小杯,林小满闻着那茶香就醉了,一口喝尽之后,就说说笑笑地和徐卫国提茶上楼,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眼前就开始眼前犯花,还有些犯恶心,她就略略站了一下,才继续往上走。

徐卫国陪着徐天来喝了好一会儿茶,瞧着林小满馋,又给她倒了两杯,她咪西咪西了之后,就满足的坐到墙角圈椅上翻书去了。

看了一会儿书之后,她就觉得很困,吵着还要睡。

徐卫国就觉得情况有点不对,之前就有点恶心,这会儿又犯困,立马过去问她是不是受凉了。

林小满想了想,又掐指算了算,好像今天要来月经的啊。恶心想吐,想睡……这次是真的怀了还是感冒了?

唉呀,她也没经验,有些抓瞎。

“那你问下爸,以前婆婆怀你的时候,是不是像我这样啊?”

徐卫国就偏头瞧着徐天来,喊了一声爸!

徐天来讷讷地道:“怀……怀的时候我打仗去了。等后头见面的时候,肚子就像箩斗一样大了……我,我也不知道。叫个医生过来瞧瞧?儿媳妇这是有好信儿了?”

林小满又怕搞个大乌龙,毕竟上次撞了来大姨妈被当在小产,把徐卫国吓坏了,还被人三言两语就吓住了,差一点引狼入室,酿成遗憾。

林小满觉得还是要把稳些的好。

“反正那个就是昨天今天该来的,再等等看。如果这两天不来……再再找医生吧。这京城,人多耳朵多的,盯着我们的眼睛也挺多,要是闹个笑话,会被人家笑好久的。”

然后,林小满就被紧张兮兮的大老虎给小心翼翼地当国宝对待了,吃喝自是不用愁,他一手一脚的侍候着。

可这要去上个厕所,他也要跟着,还说又不是没给她把过尿……

Word天,我的哥啊,你要不要这么夸张么?

她在他面前,已经毫无隐私可言了。

上厕所你跟着就算了,说是怕我掉茅坑。

可这洗澡也要来当架子,让扶着,说这样不会容易摔跤。好吧,体谅他上次吓着了,这次就有点过枉矫正,林小满也让他在旁边看着。

刚开始,架子先生十分称职,直挺挺的,是个架子。

可是等到衣服脱光了,沾了水,擦了两下,架子先生就活了,一边流鼻血一边要给她洗身子。

林小满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徐卫国,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糗吗?鼻血不要钱地喷着,你那手还要作怪……你这是自己找罪受啊!”

架子徐先生一边摸一边擦洗,重点部位重点照顾,反正他烧了火盆,房间里也不冷。

“你管我呢,我喜欢。”

要真怀了小娃,怀胎十月,他不是又得吃素了?

流点鼻血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