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棉裤上拴着的裤腰带被人割断了,裤子直接掉了下来,露出俩圆润的,这没见过阳光晒过的地方,就跟那雪一样白。

孙三也忍不住看了过来,吞了口口水,脱口道:“好白!”

还有人在尖叫,“你这大姐,怎么不穿条裤衩啊,就单穿条棉袄裤……羞啊。”

丰满大姐指着白雪丛中的一丝红道:“穿了的,只是小了点,卡到中间缝里头了。还有……那个男人耍流氓,刚刚摸了我屁股,现在又割我裤带,大家伙帮我捉住他啊!帮我扭头到公安局去。”

她一边说,一边就把棉裤往上提,捏着裤腰,不太敢走动,怕一走动,那裤子就掉了下来。

白涟余叹了口气,就把自己的皮带抽了下来,侧头递给她。

丰满大姐一边叫着大兄弟谢谢你,一边快速地扎上了皮带。

孙三儿见到白涟余出现,立马就两眼放光,丰满大姐直接冲过去,像一座奔跑的小山似的,直接撞向孙三。

孙三猝不及防,一个人愤怒起来冲撞出去的力量,就算是个女人,那也是不可小觑的,孙三直接被撞翻了。

丰满大姐一下子骑到了他身上,一屁股坐下去,压得他两眼直往上翻,差点闭过气去。

“你这臭流氓,敢吃我豆腐!瞧我不抽死你丫的。”

啪啪的大耳刮子使劲往孙三脸上招呼,不一会儿就把孙三抽成了猪头三。

白涟余站在人群中,一边吃锅贴,一边呐喊:“打得好,打得妙,打得流氓呱呱叫!大姐威武,大姐雄起,使劲啊,对对对,左边肿得没有右边高,要打均匀。”

围观的人听说抓到个流氓,也纷纷过来围上了,打算等丰满大姐出完气之后,就把人扭送到公安局。

白涟余趁乱就溜了过去,直接大摇大摆地踩着孙三儿的手掌,狠狠地碾了一下,这才扬长而去。

丰满大姐在后面喊:“大兄弟,你的皮带,我咋还你?”

“不要了,送你。你要是手打痛了,就用皮带抽嘛。”

白涟余重新买了票进了站,直奔保定而去。在保定城中转了大半个小时,才找到了徐天来留下来的记号,来到老毛茶馆,寻到了正一个人落寞地喝茶的徐天来。

茶香袅绕,茶馆里十分冷清,就只有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望着杯口升腾的白色雾气发呆。

“司令员,该回了。”看到徐天来的样子,白涟余就知道他这一趟怕是白跑了。肯定又是一个长得相似,却不是司令员夫人的女人。

白涟余不敢问,只能陪着徐天来结了钱回京城徐宅。

当天晚上,傅国书就来了,一见徐天来在家歪着,精神头也不太好,脸色蜡黄,眼窝深陷,满面憔悴之色,立马愣住了。

这身上可以缠绷带,可是这脸色与精气神是无论如何做不了假的。

徐天来并不想和傅国书说话,白涟余给傅国书泡了一杯茶之后,就默默的站到一边去了。

傅国书喝完了茶,就说了句:“司令员可要保重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