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等他以为她睡着了,解了她扣子打算作案的时候,林小满霍地睁了眼,瞪着他:“无香的也有味,勾着你了?敢毛手毛脚试试!”

徐卫国的脸就压了下来,林小满伸手撑住他,眼睛瞪得极圆,乍呼道:“叫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徐卫国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毛手毛脚,我的手脚都规规矩矩的,我动的是嘴。”

林小满使劲抓了他一把,“想过干瘾是吧?让你过个够!看着…只准看,不准移开眼睛,也不准动手动脚动嘴动那个。”

林小满三两下剥掉衣服,扔到一边,滚到月光能照到的地方躺了…还拗了个诱惑满级的造型。

过了几分钟,她扯过单子盖住了自己。

徐卫国捂着鼻子,呆呆地坐在床边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从这天晚上开始,林小满就开始祼睡…

徐卫国天天晚上去冲几桶冷水。

方前进发现,每天早上,徐卫国起来的时候,鼻子里总塞着纸。

“林小满给你吃啥了?补得天天流鼻血?”

“滚!考察组今天到省城,下午的时候我过去交接,你看好营部。”徐卫国一脸铁血。

“哦,你还是骑偏三去?原来,你这些天接送林小满,也有这一层打掩护的意思?”

徐卫国也不解释,照常去营部出操办公,直到下午五点的时候,他骑着偏三出营。

早就等在路边的林小满熟练地爬上了斗车里坐好,把林小满送到夜校门口时,徐卫国才告诉她:“我今天有任务要出,来接不了你了。你晚上还是睡胖嫂家去。

我任务一结束,就立马来接你。这段时间锦官城可能要戒严一段时间,没事别乱晃荡。嗯,也别老去找宁墨玩儿,容易招误会。”

又出任务?

听到出任务这三个字,林小满心里就有点条件反射的不舒服。

结婚后,他第一次出任务,是把她丢屋里痛晕过去了。

第二次出任务,是去江城,被老狼差点咬掉一只耳朵。

第三次出任务,不知道去哪儿,后来还是遇上了老狼,划破一条腿,差点把命根子都划到。

第四次说是封闭训练,拉着兵也不知道去哪个就犄角旮旯,家属楼被烧了,她差点葬身火海。

第五次说要预演习,遇上了山体滑坡,差点被泥石流活埋,还被人下了药貌似犯了错,被她听个正着,要不是罗宗及时救她,以她当时心如死灰的又伤了膝盖的模样,只怕到现在,肉都全烂成脓水了。

第六次联合演习,倒好像全须全尾的,偏偏遇上人设计要夺他性命,引他进了面粉厂,还好他机警,一进去就把人放倒了,跑出来之后直接封了门,歹徒炸成碎片,他就震伤吐了几口血。

徐卫国见她不说话,就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放下去,骑着偏三就走了。

她死死地咬着唇,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徐卫国叹了口气,又打了个转,折了回来,停在她旁边,下了车,把她拽进怀里搂了一下。

“别怕,没事的,别担心。”

林小满在他怀里挣了几下,硬着嘴道:“我才不怕,也不担心你,管你去死!”

她总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

总是跟他唱反调,明明担心得哭了,偏偏又不肯承认。

倔强得让他心疼。

他只能放低了姿态,放柔了语调,开始哄她。

“好了,别闹脾气了。这里是夜校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当中说不定有你的老师和同学,你会被人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