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看它跟见过的那些东西长得不太像,而且太短了一点,男人让她打水,她就打了盆水,依着他的吩咐,把黑条丢进了水盆里。

男人坐着等了一会儿,见吴月还是一脸疑惑地蹲在盆前查看,他挪到床边,低头往盆里一看,发现那个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

“咦,不应该是这样的啊。等等,我看看有没有什么使用指引之类的。”男人又把盒子里的丝绒布翻了翻,才在绒布下发现了几行小小的字。

“原来是要放在热水里泡的,你换盆热水试试。”

吴月又换了一盆热水,重新把东西放进去,那四五寸的东西就像海绵被泡发了,这样看,就跟那活儿的样子差不多了。

“你这个倒是稀奇,跟我在苏玉兰那里看到的不一样。”吴月别有用心地说。

男人果然眯了眯眼,饶有兴趣地问:“苏玉兰也用这个?表面上装得跟贞节烈女似的,我还以为她根本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石头女人呢。却原来,靠的是这个假玩意儿。你见她玩过?”

吴月挑起了他的兴致,又故意摇了摇头,“只是在她房间里看到过,并没有见她玩过。你要想看,国庆汇演的时候,她要带队到九里屯,你到时候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

男人光是想想,就有点激动,苏玉兰的男人死了,她就是个小寡妇。可是这个小寡妇又不简单,生得美貌如花,却一直谨言慎行的。

他闲得无聊的时候,就想这寡妇门前是非多,不占这种便宜就是亏了。他就没少去苏玉兰面前献殷勤,可是苏玉兰一直淡淡的,他后来才随便结了一个女人来当遮掩的幌子。

可是他结婚的这个女人呢,又是个死木头一样的,从来不会主动,时间长了,他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吴月的出现,纾解了他的寂寞,填补了心头那个缺儿。

可是苏玉兰,是他从一开始就看上的女人,他还是时不时的会惦记一下她的。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记得长。

吴月这会子一说这膀,他就立马想起了苏玉兰用上这东西的模样,那气息就粗重起来。

国庆还有两三个月,他现在是见不着了,可是吴月可以为他表演啊。

“快玩给我看看。”男人急色地盯着吴月。

吴月立即打开了身子,当着男人的面,玩了起来。

男人看得眼睛充血,双目赤红,一边又在脑海中搜索着稀奇古怪的玩法,在一旁指点吆喝。

“我给你的找条绳,绑在你的脚踝上,凑对牝口,膝盖弯曲纳吐着玩。我听说,古代的人就是这样玩的,还记得有首诗有两句:锐钝算来知几度,玉人勾股费推移,说得正是这事儿。”

吴月对男人言听计从,她早已经没有了羞耻心,为了达到弄死林小满的目的,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男人蹲在一边看了很久,突然扑了过来,把她按住,和膀一起挤了进去。

吴月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男人拧了拧她的脸,让她笑得再浪一点。

吴月不得不仰起头,露出一个能让他满意的浪荡笑容。

男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一边欣赏着她既痛苦又忍耐,却又不得不笑出来的表情,一边疯了似的活动起来。

吴月就在这种痛与乐的边缘游走着,最后晕厥倒了地。

男人可不会管她,继续玩自己的,玩得越来越嗨,直到精疲力竭。

“吴月,这东西真的好好玩啊!我太喜欢了…以后,我们每次都这样玩…”连药丸钱都可以省下来了。

男人志得意满地翻了翻小眼皮,心里想着,是不是该多弄几个这样的东西?

这两天,他没什么事做,媳妇儿娘家离得远,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他就关了门,专心玩起他的新玩具来。

反正有个现成的女人,不玩,白不玩。

想让他冒险,她就得付出足够的代价。

吴月醒过来,又被弄得昏倒过去,昏倒过去,也依然没免得了份儿,她就在这种周而复始的极限运动中,慢慢的品尝到了地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