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云瑶没反应过来,墨凌渊低低的咳了一生,“凌薇来信了,说修儿在南方陌生的环境里适应的很好,封少瑾对他也不错,三岁多启蒙,已经请了南方最好的夫子开始叫他读书认字了。

修儿虽然依然不会开口说话,但哭笑已经跟别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了。

夫子教的东西,他学的也很快。

我们还有思瑜,我不想你再受苦为我生孩子了,有了他们两个,已经足够了,所以,所以......”

楚云瑶总算回过神:“所以,你不会是想要我给你做结扎手术吧?”

墨凌渊:“......”

墨凌渊俊逸的面孔上浮出几丝羞窘,随手一挥,熄了桌上的烛火。

黑漆漆的卧房里,伸手不见五指,呼吸声如心跳的频率在耳膜边敲打。

墨凌渊支支吾吾:“那医书上有记载,男子避孕比女子避孕要容易的多,也不会伤身子,与其让你受苦,不如就让我结扎的好。

再说,你医术又好,你给我做手术,我也信得过。”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也不会被别的人知晓。

楚云瑶脑子凌乱了:“你就没考虑过,万一修儿这辈子都不会说话,你墨家军的帅印将来要传给谁?”

“想过。”墨凌渊开口:“如果修儿这辈子都难以跨过心理上的恐惧,他也承担不起墨家那么大的基业,不如让他做点别的,成为富贵闲人也是不错的。

至于墨家的担子,再从身边人里挑出能担此大任的便好。

权势如云烟,风水轮流转,没有那个本事,不仅守不住应有的,说不定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凤家就是个从巅峰到覆灭的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