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第二位的袁铭辰火了,直接骂了起来:“庞钧元,你行不行啊?不行你排最后面去!别给拖拖拉拉的浪费时间!”

庞钧元本已心急,又被袁铭辰说不行,而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了。“你少惹老子!”

“你倒是快点啊,你瞧瞧,都过去两个小娘们了,你还在起点,你就是个废物!”

“你再说一声试试!”

谢衡一看男队这边的情况不对,立即过来,说道:“别吵了!钧元,心静!一定要心静!以你的实力,你可以轻易过去的。”

袁铭辰一撇嘴,“还轻易呢,他都拖累得我们上不了,就该换人……”

“你闭嘴!”谢衡喝止住袁铭辰的挑事,又对庞钧元说:“记住,静心!一定要静心!别急,慢慢走!”

庞钧元在谢衡的安抚下,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然而女方那边,第三个人都差不多走完独木桥了。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

男队那边见己方落后了,本就心急如焚,又听观众那边破口大骂,骂声之大如浪潮般朝他们涌来。

女方已第四人上了独木桥,男方这边才刚上第二人,相差近了两人,落后如此之大,压力也如同山一般压下来。

男队的心态彻底崩了。

“大王,您瞧,最后一名姑娘也上了独木桥。”楚王后眼见女队超越了如此之多,笑了起来。

楚王僵硬地笑了下,投向男队的眼神,极为不善。

输得太难看了!

尤其还当着贵宾的面!楚王后感叹道:“下面的几个姑娘臣妾都曾见过,臣妾记得,最近一次见她们只在三个月前,那会儿姑娘们都弱不禁风,娇娇弱弱的。不想才过去短短的时间,便已让臣妾

自叹不如了。”

楚王脸色微霁,说道:“一切都是阿月的功劳。”

他对宓月所做的事都了解不少,尤其是这十天来,知道了宓月与众多姑娘的不易。于是,楚王当着众人的面,再三夸赞了宓月。

座上的萧溍听了这话,心生愉悦。

往常别人夸赞他,他反觉不耐,而如今听到别人夸赞宓月,竟然觉得身心俱悦。

真是一种令人新奇的体验。

下面的比赛到了紧张时刻,然而席上不少姑娘悄悄地往萧溍与傅云儒所在的方向瞧去。

因萧溍气势凌厉,姑娘们不敢直视,多是往傅云儒瞧去。这时候,因心情愉悦萧溍整个人变得温和起来,那些偷瞧过来的姑娘看到,不由得呆住了。

相比姑娘们的小心思,席上的一些夫人心情就紧张多了。

当白燕射中了三箭,去到第三关的时候,白夫人紧张得差点站了起来。她紧紧抓着旁边妯娌的手,颤着声音说:“都是火,若是把燕儿烧着了怎么办?”

那妯娌被白夫人弄得也跟着紧张起来,“不会的,旁边有羽林卫盯着呢。”

“盯着有什么用?若是着火了,把衣服烧着了怎么办?不烧着衣服也会把头发给烧着,万一若是把脸给烧伤了,这可如何是好?”

“嫂子,你看,羽林卫那里有帽子,给了燕儿一顶,戴上帽子就能防住火苗了。”

“万一帽子防不住火呢?天啊——”白夫人看到白燕从仅有半米高的火障下面爬进去了,而那火障,有五米之长!白夫人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下去。

火在上面烧,烧得脸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