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色的。”

“它真的可以毒死人吗?”

宓月捏了捏小宓熙的脸颊,说:“这么丑的东西,没什么好玩的,放了它吧。”

小宓熙哦了声,听话地把蟾蜍给放了。

宓月在药园的其他地方再转了一圈之后,就带着小宓熙离开了。

第二日,王廷之上,楚王正要宣布将都梁侯加封为国公时,宓峥突然走进了王殿。

宓峥带着宓月写的状书,呈到楚王面前。

“家父当年之死,并非死于伤势恶化,而是被人毒杀身亡!”

宓峥的话,一石激起了万丈浪,楚王被惊得从王座上站了起来,“宓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宓峥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一字一字咬着牙说道:“宓峥知道!家父义恩伯宓中昱是被人毒杀的!”

从昨晚宓月告诉他,父亲不是因伤去逝,而是被人给杀死的,宓峥就处于极度的愤恨之中。

父亲的死,直接导致了母亲的难产,也令他们姐弟三人一日之间失去双亲,变成人人可欺的孤儿。

他怎么能不怒?不恨?

要不是这一年来,宓月对他一次次的磨炼,让他的心性定了许多。恐怕此事,他早就控制不住自己提刀杀了那些人。

楚王难以消化这个消息:“你有何证据?又是谁杀了你父亲?”

宓峥谨记住宓月的交代,他是宓家的长子,当担负起宓家的责任,现在的他,并不是冲动和愤怒的时候,他必须冷静下来,查明真相,给父亲母亲报仇。宓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说:“我们重查了父亲当年的病案,父亲的病绝不是伤口恶化而引起的,死前症状更是中毒之症。要想知道是谁向父亲下的毒手,就要问四年前

坐镇伯府的白王医了。”

当下有官员发出疑问,“是谁确定病案不是伤口恶化,而是中毒的?”

“是我。”

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后,宓月牵着小宓熙从殿外走了进来。

在她的身后,还有坐在肩舆上的慕容皓华,以及捧着病案的许总管。

王廷守卫森严,不是谁想进就进的。

显然,是慕容皓华带了宓月等人进来。

宓月的到来,令王廷官员愣了下,当即有人笑道:“宓大小姐,王廷可不是你玩闹的地方,断定病案,那是王医的事。”

宓月目光扫去,见是泰安伯,说道:“若是我的医术比王医还高呢?可能定夺?”

此话一落,殿中的官员过半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