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喜欢他!”

萧溍心口猛然漏跳了一拍,手中的窗木险些被掌中失控的力道给捏碎了。

“他也值得我那样做。”宓月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心里就涌起甜甜蜜蜜的心情,就连脸上的笑容,也仿佛沾了蜜一般。

江渝突然有些向往,“如果我也喜欢一个男人,也能这样去追吗?”

宓月回过神来,见少女们有些被她影响了。

少女的情怀是炽热的,有着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的狂热。

少女的爱情也是纯净的,更是——容易受骗的。

宓月不想也不能把少女们往沟里带,连忙打断少女们的向往,说:“首先你得要弄清楚,那个男人值不值得你去爱。”

江渝一脸茫然:“爱是什么?我要怎么才能知道那个男人值不值得去爱?”“爱就是哪怕你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他若是仍然不爱你,不愿娶你的话,你也绝不后悔;爱是当有一天,全世界的人都在耻笑你,骂你不知廉耻,你也无怨无悔。为了他

,宁愿终生不嫁也不悔,为了他,被世俗所不容在死不惜。”

听了宓月的话,少女们觉得爱这个字太过沉重,不由都沉默了。江渝那刚涌起的对爱情的向往,也被这沉重压回了心底深处。

宓月说道:“值得是那个男人必须是个正人君子,光明,磊落。”

这样的男人,才不会去骗取天真少女的纯净爱情。哪怕少女爱错了,也不会害了一生。

“豫安郡王呢?他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吗?”江渝忍不住问道。

“他是。”宓月肯定地回答。

方婉儿插话进来,“可是,我听别人说,他人很坏,心很毒,总之,都说他不是好人。”“那是世人对他不了解!是别有用心之徒对他的诬蔑!”宓月不容置疑地说道:“他是这世上最磊落,最正直的人,我相信总有一天,世人会由衷地信服他、敬仰他、崇拜他

!”

“我不管世人如何带着偏见看他,我对他的爱意都会随着日长而深,至死不渝……”

“不管面临多少艰难,我一定要追上他,嫁给他,给他生孩子……”

“……”

萧溍啪的一声将窗户关上,耳际不知何时早已泛红发热。

不知是不是房里的炭盆摆得太多的缘故,萧溍觉得很热。

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抬头看到前面的房间正是宓月所在的房间,耳际又热了热。

他一跃上了屋顶,寒风阵阵吹来,终于将他身上的热意消了下去。

然而,脑海里却难以平复。

她深信不疑的话在他的脑海里,像是炸起了一道道惊雷。

“那是世人对他不了解!是别有用心之徒对他的诬蔑!”

“他是这世上最磊落、最正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