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会儿什么都被初晴报到他耳中,夏静月气得不轻,两天没搭理他,还分屋而寝了。

之所以说两天,皆因那人太心机了,见哄不了她,就半夜摸上她的床,用羞死人的方式让她告饶,逼她原谅他,她这才不得不就范的。

落入这么一个心机boy的手中,夏静月除了认栽外,貌似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初晴见夏静月板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不安极了,跪在夏静月面前求饶说:“小姐,奴婢……”

“行了行了,起来吧。”夏静月看把初晴给吓到了,说:“只要你往后只听我的,别听他的就行了。”虽说得知真相后,夏静月的确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但初晴跟了她这么久,经历过那么多的事,甚至为了救她险些命都没有,若说没有些情谊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初晴也是听从韩潇的命令

行事,她连韩潇都原谅了,何况初晴。

“小姐,奴婢以后就只听您的,不管王爷说什么,奴婢都不会听的。”初晴害怕夏静月不要她,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弄得好像我欺负你似的。”夏静月给了初晴一张帕子,让她把泪擦一擦,吓唬她说:“再掉眼泪,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初晴听夏静月的意思,是不再计较这一件事了,破涕为笑:“奴婢以后一定会更加用心伺候小姐、王妃的……”

初晴与初雪等人唤惯了夏静月为小姐,虽然开始改口了,可偶尔一急又把小姐的称呼喊了出来。

夏静月让马车去了夏府,陪老太太聊了半天,见天色晚了,就歇在了夏府,与老太太一直聊到半夜。

第二天,夏静月在回山庄前,又去了刘家两位表哥居住的院子。

大表哥在京城稳定了下来,二表哥又在离京城不远的学府读书,故而刘家两位舅舅与家人也搬来了京城。

夏静月在进京之前与两位舅舅相处过,刘氏的后事还是两位舅舅操办的,故而夏静月与他们算是熟识了。在刘家用过午膳后,夏静月这才上了车,往山庄而去。

百人的仪仗队护在前后,马车悠悠地出了城门。

如今已是初秋了,也是丰收的季节,夏静月坐在车内,透过纱帘看着外面的风景。见到了京郊,官道两边行走的人也少了,夏静月便把纱帘掀开,视线无拦地望着道路两边的山景。夏静月看着风景,与初晴初雪讨论着今年清乐庄的收成,突然叟的一声,窗外有一点黑影极速飞来,夏静月下意识地身子往后仰,一支利箭从窗口飞入,钉在车厢内。若不是她躲得够快,这支箭就插在她

的脑袋上了。

夏静月心头一惊,不待她喊有刺客,外头已大乱起来。

原来官道两边的山上射来了更多的利箭,将没有一丝防备的仪仗队打得措手不及,慌忙间,不少人中箭。

此地离城门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官道时不时有官兵巡逻,向来都是太太平平的,怎料会有刺客埋伏在两边。且瞧那些黑压压的利箭,都是朝着车厢射来的。

初晴反应极快,在看到利箭飞了进来后,就迅速地扑到窗前将木板放下,挡住两边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