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门口,江碧莲一脚刹车将车子停住,扭头试探着问:“师父,我今晚睡在你这里行吗?”

我为难的说:“这不太好吧,我们之间必定是师徒关系,而且,你在外过夜父母会担心的。”

“没事的,我经常在同学家过夜,父母不会担心的。而且,我只是觉得很害怕,在你的身边我会觉得安全一些,师父,我求你了,你今天晚上就让我睡在这里吧,就一晚还不行吗?”

看着她乞求的目光,我在不知不觉间有些动摇,说:“那好吧,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吧,不过,下不为例。”

江碧莲欣喜的说:“谢谢师父。”心里却想,有了今晚,还怕没有明晚吗?自己的魅力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的,你虽然是师父,也是一样。

她下了车,欣喜的跟在我身后进了酒店,来到我的房间。

“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你睡卧室,我在客厅沙发上睡。”我对她说道。

江碧莲不高兴的撅起嘴巴,嘟囔着说:“床那么大,又不是放不下你,你干嘛还要到沙发上睡,我还能吃了你怎的?”

我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没听说‘女人是老虎’这句话吗,我是真害怕你把我吃喽。”

江碧莲跺脚说:“讨厌,小气的师父,我不和你好了。”一扭头,气呼呼的走进了卧室,砰的大力把门关上。

我摇头苦笑,这是什么世道,我遵守礼仪道德,不去祸害她,没想到,她还来劲儿了!

这时候,门铃响了,我喊道:“进来。”

彭康力推门走进来,说:“峰哥,我有事跟你汇报。”

我摆了一下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说:“咱们换个房间去说。”

两个人来到杨家姐妹曾经住过的那个套房,我问:“有什么事这回说吧。”

“那两个搬运工有问题,他们与和安乐有勾结,好像是帮会里面的成员,虽然不能确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是他们把消息通报给和安乐的。现在,咱们那车药品就停放在旺角郊区一个废弃的工厂里,那里就是和安乐的地盘。而且,他们的人正暗地里和某些药房的老板联系,要低价出卖这些药品,总价值一千三百多万的药品只开价六百万。”

我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妈.的,果然是黑.社会分子干的好事,自己与和安乐这个帮会并没有冲突,但是,黑.社会本身干的就是烧杀抢掠的买卖,所以,他不管你惹没惹他,只要能搞来票子,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和安乐,香港老牌黑.社会之一,控制着旺角附近地区,帮会成员大概在四五百人,涉及的领域包括黄赌毒,控制着旺角的各大娱乐场所。老大名叫廖炳,因为青年时期在一次斗殴中被打掉两个门牙,他便镶了两颗大金牙,所以,人称金牙炳。

我心中微有犹豫,是动还是不动?自己在港的力量只有雷豹行动队这一百多人,虽说都是受过特训的亡命之徒,但是,和安乐毕竟是地头蛇,在旺角地区植根已深,只怕和警方都有勾结,我能斗得过他们吗?可是,现在他们都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了,难道我就这么忍了吗?

不行,我绝对不能容许有人这么对我,五百人的势力怕什么,老子的雷豹特别行动队以一挡十,和警方有勾结怕什么,老子有钱,拿钱同样可以找到保护伞。妈.的,小崽子们,敢惹爷爷,老子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彭康力见我,脸上阴晴不定,问:“峰哥,用不用把那两个搬运工抓起来?”

我摇了一下头,说:“不用,抓了他们势必会打草惊蛇,监视他们的人都撤回来吧,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明天晚上还有一批药品空运到机场,你们这么做……”

仔细的交代了彭康力一番,他点头说:“我知道了,峰哥,回去安排的。”

密谈完毕,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坐到沙发上,忽然听到卧室里江碧莲喊道:“师父,你过来一下。”

我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却猛地呆住了,如遭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