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我对她满恶意,不会那么好的称赞她了,超人,挨草的人,妈.的,这个贱人,咋不让项链上的圆球把你噎死呢!

不对,她吃的好像确实是食物,因为这家伙将圆球咀嚼在嘴里的时候,没有一点的难以下咽的感觉,反而是吃的津津有味,十分的惬意。

我仔细的看过去,用心研究着她吃的是什么东西,在女忍者吃下第五颗圆珠的时候,我终于搞清这种圆球实际上是芋头制成的,干燥后变成了这种黄褐色的样子。这实际上就是忍者专用的携带食,用于他们在野外作业的时候实用的的东西。

这时候,我想起了关于忍者的许多传说,据说,除了这种干燥的芋头和蒸熟嗮干的米之外,他们还会用麦角、梅子和冰糖秘制成“止渴丸”,吃上一粒,即可一天不觉得渴。

妈.的,她倒是吃上了,我昨天晚上只喝了一晚燕窝粥,折.腾了半夜,早就饿了,此时看到她将嘴巴处的丝巾撩起,缓缓的咀嚼着,不禁让我喉头动了一下,咽下去好大一口口水,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忍无可忍之下,我朝她说道:“喂,我也饿了,把你的食物给我点吃?”

女忍者一愣,没想到作为阶下囚的我居然还有胆量朝她要吃的,她目光冷冷的看着我,恼怒的说道:“混蛋,你也配吃东西。”

惊鸿一瞥间,我扫到她黑丝巾后面露出的脸孔好像还不错,起码嘴巴长的很精致,上面没有涂唇膏,颜色略浅,是粉色,嘴巴周围的皮肤特殊的白,这种白在黄种人里面极不正常,有点像是毫无血色,估计是忍者常年生活在丝巾之后,将脸捂得这么白。想想国内的一帮姐妹们,为了美白,成百上千的买各类高级化妆品,却往往很少起到作用,碰到伪劣一点的,还把脸弄花了,何苦呢?如果若是都去做忍者,保你白的赛过新棉花。

不过,虽然这女忍者貌似容貌不错,但是,她手里那串干燥的芋头明显要比她本人有吸引力多了。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串芋头,说道:“我知道你要将我带到你兄长的坟墓前,杀掉我来祭祀他,我基本上没意见,会配合着你去伊贺老家。但是,即便是杀一头猪的话,也得让它临终前吃饱吧,我是个大活人,只想在临死时吃一顿饱饭,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女忍者歪头想了一下,看着我说:“既然你是将死之人,我满.足你的这个愿望,张嘴。”

我听话的将嘴巴张开,世界上估计再也没有向我一样没心没肺的人了,不久便会被带到某个家伙的坟墓前,遭受剜心之酷刑,永别人世,我却还会为了一口吃的同人家争论不休,换成别的人,又怎么能吃得下。当然,这就是我和别人的不同之处,只要我还没有死掉,就有生存的机会,那我干嘛不吃的饱饱的,然后饲机而动,求得全身而退呢,人嘛,永远都不要放弃。

就在我嘴张开的时候,一粒芋头飞了过来,进入到我的口中,连我的牙齿都没有碰到,没想到,这家伙手上功夫还真是可以,想必暗器也也一定打得很准了。看来,忍者的名号还真不是白给的。

我用力的嚼着嘴里的芋头,有点硬,韧性很大,微甜,有点像是地瓜干,不过,在饿肚子的情况下,我还是吃的津津有味的。一边吃一边想,妈.的,吃饱饱的,然后寻找机会从这渔网里出去,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贱人。老子让你骑木驴到大出血,让你一命呜呼。不过,貌似日本没有木驴这种家什,只好用老子的真驴弄你了,不弄死你真的愧对我后背的两条鞭痕。

将嘴里的芋头咽下去,我自然而然的张开了嘴巴,妈.的,这副造型让我想起了贵妇人所养的吧狗儿,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是能活命,让我装三孙子都行,何况是装一只狗呢。

又一粒芋头飞过来落在了我的口中,我边吃边想,看来,人家说的“民以食为天”还真是没错,什么滋味都没有饿肚子难受。

就这样,女忍者陆续不断地将五粒芋头扔进了我的口中,可是,当我再次张开嘴巴的时候,却没有了,她把芋头项链重新系起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不满的说道:“我还没吃饱呢,你干嘛收起来?”

女忍者冷冷的说道:“不行,不能再给你吃了。我背着你从这里走到伊贺,大概需要三天的时间,这些芋头就是我的口粮,都给你吃了,我吃什么?”

什么,在这树林里背着我走三天,就让我光溜溜的经受风吹日晒,那串芋头是你的口粮,那我吃什么呀?难道让老子喝西北风吗?

我急忙说道:“那你干嘛不开车回去?那样岂不是比较快,三天的路程大概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女忍者冷冷的说:“我没有车,而且也不会开车,我们忍者擅长的只是骑马射箭,飞檐走壁,那些现代化的东西我不会用。”

我靠,原来忍者这么老土的,连车都不会开,比我这个一千多年前过来的古代人都颇有不如,我好奇的问:“那你会用枪吗?”

她摇头,“不会,我们用的是弓箭和暗器,一样不次于枪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