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转世重生后变得有些不像我了,好像慢慢的变得善良,但是,在弱肉强食的现代社会里,这不是等于自掘坟墓吗?

我应该恢复真身,自己是来自宋朝的西门庆,阴谋诡计正是我擅长的,怎么能因为他们是干妈.的弟妹就对其心慈手软呢?况且,他们的心里,又何曾把我当做亲戚看待,我干嘛当他们是长辈,妈.的,姐姐干儿子的钱财也要合起伙来榨取,太过分了。小爷不给你们点厉害瞧瞧,你们是不是拿我当傻叉了?

两指一抖,面前的麻将牌如直尺一样笔直的倒下,我打起了盲牌,对于这双擅发暗器金针的手来说,这不是什么难事,麻将牌上明显的刻痕很容易就能摸出来是什么。因此,我打牌的速度不但没有减慢,反而越来越快,抓牌出牌犹如爆豆。

岳飞鱼奇怪的问:“晓峰,你干嘛扣起来打牌啊,弄得我都看不到?”

我淡淡的说:“不扣起来不行了,天窗开了。”

岳凤娇听到这句专业术语,马上知道自己报牌的行径被识破,满脸通红的离开我的身后,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独自吸着烟,一言不发。

岳飞鱼疑惑的看着我脸上的冷笑,还有沙发上沉默不语的老姨,好像明白了什么,秀眉一蹙,觉得心里很不自在。

“胡了。”我把扣着的牌向上一番。“单贴七条。”原来的三万听已经被我废掉,换成了单贴这章牌。

三个人一起向我的牌看过来,看我盲打有没有诈胡,按规矩,诈胡翻倍包赔。然而,令他们大失所望的,不差毫分。三个人只得纷纷把钱扔过来,这把牌我捞回来十多万。

岳飞鱼拍手欣喜的说:“胡牌了,晓峰好棒。”她帮着我把十多沓崭新的钞票放进包中。

既然决定下手报复,我还能手软吗?我使出了职业赌徒惯用的伎俩,出千。简单来说,这没有什么复杂的,一切只凭借手快罢了,快的匪夷所思,快的令人觉察不到。

我心中冷笑,三个混蛋,咱们重新开始吧,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赌神。

牌到中途,岳银龙打出一张四万,我一推牌,笑着说:“胡了,门清,清一色万子,庄家和炮手十八万,闲家九万。”

一把牌赢了四十八万,岳飞鱼笑得合不拢嘴,“哇,赢了好多啊,晓峰太棒了。”她手忙脚乱的把一摞摞钞票往包里赛。

老.二岳金龙是庄家,他埋怨说:“你怎么搞的,没看出他做万子一色吗,还敢往出放四万,害我跟你输一样多?”

岳银龙辩解说:“就这么两轮牌,他一共才打出两章牌,谁能看出来他做万子?”

岳铁龙不耐烦的说:“输了就给钱,费什么话,重来看这把的。”

两个人不再做声,默默的开始抓牌。只抓了四五圈牌,我又把牌往前一推,说道:“自摸,大四喜,两家三十二万,庄家六十四万。”

又是大牌,三个人吃惊的朝我看过来,大呼倒霉。庄家是我上家的岳铁龙,他刚才赢了岳凤娇五十来万,皮箱里去掉上两把被我迎来的十二万,大概还有一百三十多万,此时有拿出来六十四万,立刻,没了一半。

岳铁龙铁青着脸说:“怎么可能,这种十年不遇的大牌也能胡着,你小子是不是捣鬼了?”

我面色一变,冷冷的说:“说话要讲证据,怎么,就许你们哥三个左一把右一把胡起来没完没了,就不许我赢几把,好歹你也是有着上百亿资产的集团公司老总,怎么,输这一点点小钱儿就肉疼了?”

岳铁龙被我讥讽的满脸通红,气恼的说:“这点小钱算得了什么,还不如我身上的一根毛,小子,你要是有胆咱们就玩大的,翻十倍的,你敢吗?”

我冷笑一声,说:“好啊,我奉陪。”

岳金龙为人倒是比较谨慎,忙说:“老四,有点过了,赌的太大了不好。”他内心隐隐觉得大姐的这个干儿子有点邪门,还是小心点好,别在这小水沟里翻了船。

岳铁龙却压根没瞧起我,认为这小子不过是误打误撞的胡了两把大牌,没什么了不得的,自己拿钱砸也把他砸死了。他脖子一挭,额角的青筋都暴起来了,恼怒的说:“二哥你差钱怎么着,玩不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