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美薇家里待了六天,我和她准备十月六日飞回西京,并且,在临行前的头一天,我征得了老族长的同意,在乡亲们的帮助下,将那块大玉石从山上运下来,由一辆大货车运往西京。作为答谢,我捐助了五万块钱给苗乡的小学,用以修缮他们小学破旧的教室,使孩子们在雨季的时候不用担心教室会随时倒塌,让他们感动的把我当成了恩人。

在我开着越野车离开的时候,盛情好客的苗族老乡将各种土特产塞在了车子的后备箱里,直到装不下为止,跟在车子的后面一直送出去很远,让我的心里十分的感动。

经过几天的相处,我和周美薇家人的感情已经很深厚了,她的爸爸妈妈更是把我当做了亲儿子一样看待,所以大家都是难分难舍的,他们家的经济条件不算是太好,所以临走的时候我留下了两万块钱,强行的塞到周爸爸的口袋中,让他买上几头牛放养,用以发家致富。

周洪甲正在桃木县城读书,我将他的联系地址留下,鼓励他努力学习,争取像他姐姐一样考个名牌大学,并且承诺每学期我都会给他邮钱,用来资助他学习。

越野车越驶越远,众乡亲的身影已经慢慢的不见。再见了,如诗如画的苗家山寨,再见了,淳朴好客的苗家乡亲,再见了,我苗族的老丈人,丈母娘、小舅子,我会想你们的!

十月六日的下午,我和名义上的老师,实际上是我的又一个女人周美薇,回到了熟悉的城市西京,在飞机上,她一个劲的嘱咐我,对于我们之间的关系要严格保密,在学校,我们还是师生关系,毕竟还要在大学相处四年,她不想让同学们都拿我们的事做笑柄。

之后,她又担心的问:“晓峰,女人比男人老的块,我比你大五岁呢,四年之后,你才二十二岁风华正茂,可我都二十七岁了,已经过了女人最佳的年龄,到时候你会不会嫌弃我呀?”

我搂住她的肩膀,笑着说:“不会的,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就是将来活到了八十岁,也会和现在一样的漂亮迷人。”

她不禁莞尔一笑,把头斜靠在我的肩上,叹道:“你这张嘴呀可真是会哄女人开心,将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吃亏上当!”

出了机场,将周美薇先送回家,然后我坐着计程车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妈妈和姐姐都在,看着我带回来的大包土特产都感到很好奇,姐姐则把我送个她的苗族银饰插在头上,照着镜子笑着说:“真好玩,还挺漂亮的呢,晓峰,你这小子也不够意思呀,上苗乡也不说带我去观观光,真是找打。”

我心说,你老弟是泡妞去了,又不是去旅游,你跟着干嘛去呀,难道想要当电灯泡吗?

还是妈妈体谅人,说道:“你弟弟是去工作,又不是去旅游,领你去干嘛,不是添乱吗?”

姐姐一撅嘴,娇嗔的说:“谁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不是工作去了,这小子现在可能臭白话啦,一肚子的鬼主意,谁知道他干嘛去了。”

我也不和她争辩,看着她把满脑袋插的都是苗族的银饰,弄的头上乱糟糟的像个银色的刺猬,看上去非常的有趣,十分搞笑。

在家歇了一会,我让姐姐开车送我去公司,看着她动作熟练的倒车乃至拐弯,自如的驾驭着雅阁车,我夸奖她说:“行啊,美人,几天没见,车开得挺溜啊。”

她得意的一笑,“那是,你老姐我是谁呀,天生丽质冰雪聪明,简直就是个女飞行员的料,开个车还不是小菜一碟。”

我一本正经的说:“姐,咱们家的人是不是祖传的吹牛绝技,我觉得自己就够能吹的啦,没想到你比我还厉害,简直就是吹牛界的后起之秀,巾帼英雄。”说完了这话,我的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她红嘟嘟的小嘴看过去,心想,这一张小嘴肉乎乎的可真招人爱,不知吹起箫来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我猛地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腿,疼的啊的一下叫出声来。娘的,你小子还是不是人,怎么能对自己的姐姐冒出这样的想法?我在心底暗暗地谴责自己。

姐姐一愣,纳闷的问:“你怎么啦?”

我脸一红,讪讪的说:“没什么。”

“晓峰,我怎么觉得你这次从苗乡回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姐姐闪烁其词的问,脸却变得红红的,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变了吗?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我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