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睡觉,下课胡闹,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一天的学生生活结束了。

我和王宏涛等几个追随者走出教学楼,奔着停车场走去。有小弟在身后跟着那种感觉就是不一样,说心里话,有点牛b闪电威风凛凛的心态,怪不得有人拼着性命也要做江湖老大,这种滋味还真的不错。恍惚中,我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又变成了西门庆,身着锦装在众家丁的簇拥下行走在闹市街头。

旁边的学生都向我投来了敬畏的目光,经过了食堂打人事件,我在天骄私立大学已经声名远扬,隐然是学校的一霸。

可是,当我来到停放自行车的路灯那,我却傻眼了,只见自行车已经不见,光剩下一个前轮锁在柱子上,其余的部份已经不知道被谁给卸走了。若不是前轮被链锁给锁在柱子上,我估计现在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娘的,不知是谁有这么大的狗胆,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偷老子的车,老子非给他好看不可我在心里暗自骂着。忽然发现,在柱子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

本校决不容许有伤风败俗影响学校声誉的交通工具出现,况且,此车又乱停乱放,破坏学校风貌,因此,学校决定,将此车强制报废。

下边落款是训导处主任,宋国雄。

我将那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心中暗骂,娘的,又是那个宋秃子搞的鬼,老子骑个自行车又碍你什么事了,还给我强制报废,有朝一日,老子非好好招待你一下不可。

王宏涛眼见我的自行车被强行报废,也表现的义愤填膺,撸胳膊挽袖子说:“老大,这训导主任真他娘的太可恶了,竟然不把你放在眼里,我看等他下班时咱们跟踪他,晚上砸他们家玻璃去。”

“老大,要不咱们给他车胎放气。”朱天蓬说。

四眼田鸡却显的很胆小,“咱们这样做好吗,他毕竟是学校的领导,要是被他抓住就惨了。”

“他娘的,就你胆小,瞧你那熊样。”王宏涛不满的骂道。

我摆了下手,说:“用不着你们出头,这事我自己就能摆平。”说完,我把两手放在那钢丝绳制成的链锁上,用力向两边一拽,就将大拇指粗细的链琐从中拉断,直把王宏涛等人看的目瞪口呆。

这是手吗?比铁剪还要历害!几个人无不佩服的五体投地,俱是超级仰慕的看着我,仿佛我是东方不败附身。

然而,这对我的混元功来说不过是个小意思,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抬头看了看四楼西边第二间屋子,确认那就是训导主任宋秃子的办公室,嘴里冷笑一声,抓起地上的自行车轮猛的甩出,只见那车轮就如飞蝶般旋转着飞出,直奔四楼而去,然后是一声玻璃破碎的响声,那车轮猛的将西边第二间办公室的窗户玻璃撞碎,风一样钻进了屋子,之后,便是一声惨叫自屋子里传来,一个头上冒血的秃脑袋从没玻璃的窗口探出来,向下边扫视着,紧接着是一声狂吼。

“这是谁扔的,快给老子站出来。”

原来,那车轮撞破窗户玻璃飞入室内,却余势未衰,正打在棚顶的日光灯上,将那日光击落下来,那车轮也随之下坠,却不偏不倚的正砸在训导主任宋国熊油光锃亮的秃头上,酿起这场车轮流血事件。

我坐在王宏涛宽敞的三棱越野车里,看着那秃瓢脑袋上的斑斑血迹,报复的快意凝聚在心头,嘴角流露出几分笑意。

王宏涛表现出来的兴奋就很直白了,用手狠拍了一下大腿,一张马脸显的更加的长,因为张嘴大乐下巴探出的缘故。“他娘的,太过瘾了!没想到不可一世的宋秃子也有倒霉的时侯,老大,你可真行,我算是真心实意的服了你啦。”

“走吧,开车。”我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