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豹身形猛的跃起,半空中软剑如灵蛇般乱晃着向我胸口刺来,却是神龙剑法里的一招,猛龙过江。

我靠,还是个练家子,有两下子,怪不得能被别人称之为老大。

我手中砍刀向上一挡,谁料到,这剑是软的,刀剑相交,剑尖竟弯曲过来又刺向我的咽喉处,仿佛蛇的毒信一样颤个不停。我急忙身子后仰,使出一招金刚铁板桥,方闪过这一剑。

南豹见我身体后仰,下露空档,竟然使出一招撩阴腿狠狠踢向我的两腿间,出脚如风,这一脚若是踢中了,定会让我断子绝孙。

可是,他要想踢中我,哪有那么容易,我一个后空翻躲过他讯雷般的一踢,随后身形跃起,大吼一声,手中砍刀闪电般凌历的劈了下去。

只听一声惨叫,一只握着剑的右手落到了地上,南豹的断腕处血流如注,他脸色惨白的晃了两下,昏死在地上。他的十多名手下赶紧冲上前,架起他就要往外跑。

我冷冷的说道:“把他这只断手也拿走,现在送去医院还能接上。”

一个大汉跑过来,把地上那只断手捡起来,一行人急急忙忙如丧家之犬向外跑去。

本来,单凭南豹恃强凌弱,我不应该砍他一只手,但他以烧掉我小姨的美容院为由,强迫我小姨随时满他的欲念,却让人不可原谅。

在银水区,南豹的恶名远播,不光要各家商铺按月准时向他缴纳保护费,而且糟踏的良家妇女不计其数,我小姨也在这些良家妇女之列,是她亲口对我说的,要我将来有出息的时侯为她出了心中这口恶气。不用等到将来了,我今晚就已经为小姨保仇血耻,因为南豹即使把那只断手接上了,也将成为废人。

我目光向四周扫去,所到之处,众人无不低头,已经没人敢大声出气。因为在他们心中,南豹就是令人恐惧的恶魔,而我,就在他们的眼前,一刀下去斩断了恶魔的手,心狠手辣犹有过之而不及,所以,我就成了恶魔中的恶魔,终极恶魔,更加的让他们胆颤心惊。

黑狗躲在桌子底下一声也不敢吭,他的五个手下都蹲在一边的角落里,谁也不敢起身,我一刀砍断男豹的手,对他们剌激很大。

既然出手,那就索性大闹一番,我拎起一把椅子向前扔去,砸在了对面吧台里面灯光璀璨的酒柜上,十多瓶上千块钱的洋酒被砸个粉碎,血红的酒水不住的流下,如滩滩血迹。

一楼酒吧里的上百人脸色全都变的惨白,其中胆小的已经吓的失禁尿了裤子,他们不知道我究竟要干什么,深怕我发起疯来乱打一气。

二楼的小姐和客人全都从包厢里钻出来,聚到了楼梯栏杆处向下边悄悄窥视着。三楼的豪赌也已经停止,听说西京四猛之一的南豹让人给废了,都聚到了二楼,来看是何等人物有如此能耐,制服了银水区的恶霸。

我右手一探,又抓住了一张玻璃桌子的钢腿,向前猛的一甩,又砸在那酒柜上,将倒悬在架上的数十只酒杯全都砸落下来,玻璃的碎片飞的到处都是。

“谁是老板,赶紧给我滚出来……”

我大声的喊着,既然别人把我当作恶魔,就让我变成恶魔好了,我已经压抑了很久,今晚就让我好好的释放一下吧。

酒吧的门开了,随着一阵细碎的高跟鞋声,一个身材高挑的黑裙女人走了进来,先是满脸惊异的看了下满室的狼籍,然后走到我的面前,皎好的脸蛋上却没有一点惧色,昂首说道:“我就是这的老板,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