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让苏林自己都觉得惊讶无比。

韩瑶刚刚表现的乖巧老实,并不完全是因为听苏林的话,多半是故意营造出这种假象,然后以麻痹白衣女一众,实则在一旁伺机而动,不愧是做警察的,连演戏都演的如此的逼真。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让苏林不那么淡定了。

苏林的视线可是一直盯在她俩身上,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能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漫不经心的白衣女人身形接连晃动,然后便是一阵眼花缭乱毫无章法的动作,韩瑶就被她一个过肩摔给扔在了沙发上了。

等到韩瑶回过神来时,她的双手已经又被白衣女人给反铐住了。

白衣女人将她的身体推翻在沙发上仰躺,继而坐在了她小腹上。邪魅一笑,然后从口袋之中摸出那半柄美工刀,轻轻一划拉,韩瑶的T恤从下摆到领口便被完全划开。

T恤剖开,小麦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白衣女人手里的美工刀刀尖反转,挑在韩瑶胸前那胸罩的两个罩杯之间,微微向上勾起,虽然只是威胁的性质,并没有切开的意思,但也还是露出了下半边浑圆的白色半球。

韩瑶口中发出“呀”的一声尖叫,又惊又羞,这个时候,哪里还敢再乱动?

白衣女人看也不看满面羞红的韩瑶,叠起一条腿,弓着身子,手肘支在膝上,左手托着下巴,笑吟吟的望着苏林,道:“我是谁,你应该可以猜得到!”

“夏媛呢?”苏林冷视着又一次轻描淡写便将韩瑶制伏的白衣女人,“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是知道她在哪里,但是我凭什么告诉你?”白衣女人冷笑道。

“我是她的父亲,我有权知道她在哪里!”苏林道。

“父亲?呵呵……”白衣女人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最搞笑的一件事,“你说你是她的父亲,可你有尽过一天作为她父亲的责任吗?她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她妈妈去世的时候,你在哪里?她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你说你是她的父亲?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她的父亲?”

白衣女人一连串的反问终于将苏林给问懵了。因为——他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了。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夏媛的父亲呢?

对夏媛,苏林确实是没有尽过当父亲的责任,一点也没有,甚至于在夏媛来华夏的当天,自己就抛下她一个人跑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白衣女人继续讽刺道,“现在怎么什么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