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曜辰迅速往回撤，从隔壁窗户翻回去，收好安全绳后走出房间。
他动作很快，一系列动作赶在他们之前，莫曜辰走出俱乐部等了几分钟，才看见白老与那个男人走出来。
十四送白老上了车，目送他离开。
莫曜辰重新骑上摩托车，本以为他也会开车，却发现男人转过身，往一旁的路边走去。
他家就在附近？
也可能，他发现了什么，所以故意不开车……
莫曜辰握了握拳头，耳麦内，莫初柒说，“皮皮？怎么没声音了？”
“我不确认他开没开车，我先跟，别让我们的人靠太近，”莫曜辰眯眼说，“这男人看上去不简单，身手肯定不差，警觉会很高。”
“你一个人跟不安全吧？”
“谁说我是一个人？！”
“……什么？”
“我身上带了楠楠的照片，蓝眸护体。”
莫初柒，“……”
耳机内传来莫曜辰好听的笑声，莫初柒瞪眼，“皮皮！什么时候了你还逗我！”
“就逗你！咬我？！”
“……”
莫初柒表示不想说话，莫曜辰将衣服上‘FS快递’字样撕掉，变成了一件很普通的休闲衫。
他双手插兜，压低帽檐，跟上了前方男人的脚步。
十四走得很慢，像是在散步，他拿着手机，拨打江云熙的号码。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仍旧是冰冷机械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