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染偷偷松口气，莫南爵从她的嘴角吻至眉心，一把握住她要脱他线衫的小手，“童染！”他薄唇抽离，“你是不是想看着我憋死？！”
“我……”童染咬了咬嘴角，抱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畔，“莫南爵，我……我来大姨妈了。”
“你知道你还这样？！”
“我……”童染双手收紧，憋了好半天才说道，“这里没有卫生棉。”
“……”
莫南爵眉头拧起，童染又说道，“楼下有便利超市……”
“……”
“你，你去买。”
“……”
他去买？！
莫南爵按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开，童染双手比划下，“要夜用的，买两包……450mm的。”
“……”
还分多少mm的？！
莫南爵冷着脸，视线紧锁着她，童染双腿紧夹着，“我，我总不能用毛巾，很不干净的，难道要叫别人去买……”
“我去！”莫南爵站起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胸口的怒气一下没发泄，反倒更堵着……
他狠狠瞪她一眼，“给我躺着！我回来你再起来！”
“好，”童染揪着被子，只露出张小脸，“我待会去洗一下就来躺着，我保证不乱动。”
“……”
莫南爵站着没动，童染瞅他眼，手肘微撑起身体，“你不……”
“躺好！”
莫南爵甩下手，转身朝房门口走去，童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穿件大衣……”
“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