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晨狠狠的将手机砸出去。

手机砸到花瓶上,花瓶碎成一片,发出巨大的声响。

他青筋暴突的、满眼怒意的低吼:“竟然敢耍我。金闪闪,你给我等着!”

拿起外套,他直接开车冲到金闪闪的公寓,用力的拍门:“金闪闪,你给我出来。”

门内,一片静悄悄。

“快点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家,你如果再不出来,我就……”

门忽然被拉开,一个一米八、身强力壮的男人不耐烦的问:“你就怎样?”

那个贱人竟然有男人了!

李炎晨更加妒火中烧:“你是谁?凭什么在这?”

“这是我女人的家,我凭什么不能在?你是哪里来的疯子,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叫嚣?”

“叫她给我出来,我才是她的男人!”

“你再说一遍?”

“我才是她的男人,叫她给我出来,就算是我不要的破鞋,也不准给别人碰!”

“敢骂她,老子打死你个狗|娘|养的!”那男人身高马大,又是健身教练,练过拳击,对付李炎晨这种小白脸轻而易举。

李炎晨被打的抱头鼠窜,狼狈不堪的跑出好远,才摆脱那男人。

他眼里充满了恨意,死死的盯着金闪闪的那间公寓窗户:“金闪闪,你竟敢耍我、还叫男人打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李炎晨被屈辱和疼痛折磨的彻夜难眠,金闪闪却扎扎实实的睡了个好觉,大大的伸一个懒腰,却突然听得一声嘲讽:“嘴大的能吞一头大象了。”

转头,她不满的瞪着圣译梵:“一天不毒舌会死吗?”

圣译梵诚实的点头:“会。”

“那就去死吧。”

“你想当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