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夹菜。”

厉爵西简洁明了。

“夹菜?”曼文疑惑。

“你觉得我这个动作还有别的意义么?”厉爵西看了她一眼,继续给她的碗中夹菜,然后继续吃饭。

“我不是说这些,我是说……”

为什么这次回来突然变得这么多,让她简直束手无策。

如果是摊牌,请趁早;

如果是……

还能如果是什么呢?曼文想不通,按了按头疼的脑袋,没再说下去,继续吃饭。

厉爵西目光深沉地盯着她,也没有催促她把话说完整,不急不燥地吃着饭。

偶尔,他看到想吃的菜都已经夹进她的腕中,便拿筷子从她碗中再夹过来,放进自己的嘴里。

……

曼文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厉爵西,这不卫生。”

“我们连女儿都有了,别说是唾液,更多的都交换过了,有什么好不卫生的?”厉爵西一改往日稳重的态度,用词直白得露骨。

别说是唾液,更多的都交换过了?

曼文呆了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话真的是从厉大少爷口中说出来的?

她正想着,厉爵西又从她碗中夹走一筷菜,吃得津津有味。

联系着他的话,曼文的耳根发热,“我在感冒,会传染的。”

“我一大男人没那么容易被传染到。”

厉爵西丝毫不在乎。

“……”

曼文顿时都不知道这顿饭该怎么吃下去了,眼睁睁地看着厉爵西不断给她夹菜,然后又从她碗里夹走菜……

哪有这样的。

曼文头疼。

吃过饭,厉爵西叫来女佣收拾,用纸巾优雅地擦着嘴,嗓音低沉沉稳,“把我的浴袍拿过来。”

“是,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