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曼文就撞到一个女佣,没等女佣道歉,曼文就问道,“大少爷离开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

“你马上拨打大少爷和他身边所有人的手机,凡是这边记录下号码的都打!”

“啊?都打?”女佣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对,只要有人接,就告诉他我现在去机场,我要见他一面,请他一定不要急着走。”说完,曼文便焦急地冲下楼去,身上的衣服还是没有换。

“我知道了,大少奶奶。”

女佣大声喊道,曼文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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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文跑下楼,不顾两个女儿的呼唤声便急匆匆地冲出门,重新坐上车往机场赶去。

以厉爵西一直以来的习惯一定是去了东边的机场,坐私人飞机离开。

曼文再一次搏了命地开车,两边的风景在急速倒退,很多片断在她眼前像放电影一样放过……

她嫁进厉家的那个开始;

她和厉爵西冰冷相对的每一刻;

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日子,在酒窖他为她盖上衣服的那天;

她怀着孩子独走德国的那一天天有多灰,她到现在还记得,为了减轻她对儿子的歉疚,他背上了所有的天债。

他总是这样,稳重而骄傲,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扛下来,罪孽,他要扛;他自以为是的绿帽子,他还硬要戴上去……

哪有这么傻的人。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