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西冷笑一声,边走边伸出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要我再说说你对我干了些什么么?”

她父母下的药……

她给他送进来的女人……

站在门外等候他“服用解药”的她……以及一个全心全意信任她的他……

看着他受伤未愈的手,曼文终是沉默了,她总是有愧于他。

“又无话可说了?”厉爵西冷嗤一声。

“我知道你不可能原谅我。”曼文低下眸,不去被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刺到,“如果你厌恶我,不必勉强自己和我对话。”

没人逼他和她走在一起……

“你以为我想跟着你?”厉爵西低声道,“往后看。”

“……”

曼文愕然,转头往后望去,只见远处站满保镖的病房门口,Jane穿着病号服扒着门边站在那里,露出大半个身子,兴高采烈地冲她又招手又飞吻……

原来如此。

难怪厉爵西会主动上来搭话,是不想让女儿再不开心。

一只手臂突然搭上她的腰,曼文整个人一僵,僵硬地被厉爵西搂着往前走去,被迫地形成一对恩爱夫妻的假象……

Jane站在那里捂嘴笑。

曼文正过脸,低眸瞥了一眼腰间的那只手,正要说什么,就听厉爵西低沉无情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我只陪你演这最后几天的戏,等Jane一出院,在我们离开之前,你负责她的情绪到最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