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厉老是要厉爵西对她彻底死了心……

她除了任由厉老摆布,有没有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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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容完毕,换上更为华丽刺眼的红色晚礼服,曼文被“请”到她的婚房门口……

那扇紧闭的门终是没有开过。

新婚那晚,她也穿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走进这个房间,那时候,她的心是死的,现在,她的心却活着……

一排保镖分列站在门口两旁,面无表情地等待着。

什么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时间正在刀尖上行走。

厉爵西,另一个女人正在这扇门的背后,迷药的作用下,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

曼文一身华贵地站在那里,指甲折裂一半的指尖从创可贴中慢慢渗出血,有人上前来强行将她的创可贴撕开,再贴上一张。

反反复复。

她无动于衷地站着,任由别人上来换了一张又一张创可贴,任由自己的伤口被反复折腾,仿佛疼痛不在她身上……

她不敢进去。

她踏出一步,奉上的就是整个南方家族的命运,她不敢,她只能懦弱地站在门口,看着这扇仿佛永远不会开启的门。

“砰——”

轻微的开门声忽然响起。

曼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指尖更是战栗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