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文怔愕地望着花丛前的厉爵斯,这件事厉爵西已经处理得很低调,原来还是难逃厉老的耳目。

“我和他们两兄弟不同,我是父亲一手教导的。”厉爵西一字一字吐露出口,沉稳而冷静,“我分得清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闻言,曼文不禁抬眸看向身旁的男人。

厉爵西就站在她身旁,他站得笔直,侧脸如削,五官深邃,一双黑眸深沉且冷漠,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一个人,她还是隐隐感到有些陌生。

“如果你像他们,有那么一个女人……”曼文迟疑地问出口。

厉爵西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直接道,“只要是不该在厉家存在的,不该做的,我都不会去做,不会允许它发生在我身上。”

曼文的手指颤了颤。

原来如此。

这个答案是告诉她,三年前的决定是对的。

“别人都说父亲最宠你这个长子,真是有原因的。”曼文感慨地笑了笑,嘴角扯出的弧度有些苦涩。

厉爵斯违逆厉老,落得情人惨死、自己被打半死的下场;

厉爵风违逆厉老,落得儿子过继别人、自己重伤未愈的下场;

厉爵西也违抗过,付出一条胳膊,于是……他再没犯过错,她三年前的决定终究还是正确的,唯有他们,还活得好好的。

这样想着,曼文不知道该如何再对话下去,转身想走。

“但如果不该发生的发生了,那该承担的也是男人,不是女人!”厉爵西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