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斯躺在床上,没有苏醒的迹象。

“啪。”

一杯红酒被一只修长的手搁在床头。

“大少爷。”几个护士站在一旁,朝一身西装革履的厉爵西低头鞠躬。

“都下去。”厉爵西的声音有些哑,带着一点鼻音。

“是,大少爷。”

门被关上。

空旷的房里只剩下兄弟二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你倒是一点都不想醒来。”厉爵西看着厉爵斯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低笑一声,端起一旁的酒杯,朝自己的弟弟倾斜,“我珍藏的82年红酒,有兴趣品尝么?”

“……”回应他的自然是一片沉默。

“敬你大哥,你嫂子跑了。”厉爵西如自言自语般地说着,眼中有着疲倦,仰起头将珍藏的红酒一饮而尽,什么滋味都没在舌尖停留。

“……”厉爵斯昏睡。

“你大哥被一个女人玩弄了。”厉爵西自嘲地低笑一声,“我去查了,查她这一段时间发生过的所有事,一切都很平常合理。”

“……”

“在我们家,太合理的事情是不对的。”这一点,身为厉家长子的他比谁都看得透彻。

“……”

“父亲介入了我和曼文之间。”只是父亲在遮,他就算拼了命都查不到任何来龙去脉。

“……”

“她选择了向父亲妥协,不是信任我。”厉爵西转着手中的空酒杯,厚壁的酒杯模糊地映着什么,根本看不清楚,“你大哥在她眼里,是个很没用的男人。”

不管发生了什么,她已经选择离开他。

于她的心中,他根本护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