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厉爵西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在,长指握拢手机,故作云淡风轻地道,“砸地上忘拿回来了。”

“……”

曼文愣了下,转念一想忽然明白过来,唇畔浮出一丝笑意,“不会是和二弟通电话的时候砸地上了吧?”

他没有她想象中那么不在乎她和,是么?

“没有。”厉爵西一口否认。

“然后,你连外访的事都没办好就回来了?”她继续猜测。

“没有。”厉爵西持续否认。

“哦,我知道了。”

曼文淡定地点点头,身子往后靠去,唇抿出一丝笑容,定定地看着他,才发现他如此风尘仆仆,连短发都没有好好打理过,西装穿得有些歪斜……

突然之间,她不觉得有任何的难受了。

原来,所有的疼痛都是假的。

她只是在意他,在意他在不在意她……多傻。

“知道什么了你?!”厉爵西瞥了一眼输液袋,然后道,“我去叫医生。”

……

厉爵西叫来医生替她重新输液,曼文枕在舒适的枕头上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

“父亲和你谈了什么?”

厉爵西沉声问道。

刚刚去叫医生,他从护士口中得知有一个气势汹汹的老人来过,除了父亲,他想不到第二个人。

曼文静静地看着他的脸,他眉间的疲倦让她把想说的压了回去,只是道,“他就让我以后自己抚养女儿。”

以为听到这话厉爵西会开心,不料厉爵西只是皱了皱眉,低眸盯着她,“只说这个会留保镖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