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竟然剧烈地跳了几下。

听到响动,她坐在沙发上转过头来望向他,没有灵魂的一双眼睛,平静得有些像七、八十岁的眼神。

这种眼神让厉爵西不是很舒服。

但他的涵养还不至于让他对一个陌生女人怎么样,抿了抿唇角,他说不出话来。

他竟然忘了问助手,他这个妻子叫什么名字。

“曼文。”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身及地红色婚纱的女人站了起来,平静得有些冷淡。

“厉爵西。”他笑了笑,报出自己的名字,笑容只停在唇角,没有达到眼底。

“我知道。”她点头。

“准备好就可以下去了。”

“好。”她的音质很好,普通话字正腔圆,她适合靠声音吃饭,在床~上时也一定很动听。

“伴娘团呢?”他上前将捧花递给她,顺口问了一句。

“让她们先出去了。”

不带什么解释语气的一句回答,只是回答他而已。

他没再说话,她也不搭茬。

两人就这么并肩走着,连手臂都没有摩擦到一下。

以后的日子,是可以想见的相敬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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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冗长,听了一天的交响乐,厉爵西有些反感,推开新房的门,复古欧式风格的卧房里色调暗沉,地上铺着一地的玫瑰花瓣。

曼文坐在床~上,穿着烈焰红色的性感睡衣,吊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