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马思畅立马又调转身子。

“等等,轮到你了!”芷云急忙伸出手臂求救。

马思畅一下子抱住了肩膀,有些恐惧地:“什么?我可是很纯洁的!我、我不喜欢男人……”

芷云……顺手抓住地上一个鼠标,就朝马思畅扔了过去。

去医院检查花了不少时间。

等到一切搞定已经是凌晨了。

芷云坐在病房的沙发上打着呵欠。

马思畅一说话,她又马上立起了耳朵。

“你这种状况是每天定时发生,还是不定时?”他手里捏着一大叠报告,问楚翰墨。

楚翰墨此时正半躺在病床上,阖着眼输着液,听到马思畅问话,他的眼睛并没有睁开,只是缓缓回答:“不定时。”

他的声音,显示他已经恢复了正常。

芷云提着的心便放下了。

“疼痛的剧烈程度呢?有差别吗?”马思畅又问。

“应该没有。”楚翰墨回答。

“你所能记住的,从你苏醒到现在,有多少次?”马思畅再问。

“具体没有记过,”楚翰墨答道,“不过大约三天左右一次。”

三天左右一次?

芷云的耳朵又尖了起来。

那么说,他经常都会这般疼痛。

可是,她和宝宝们却一次也不知道。

马思畅皱着眉:“你白天和晚上发作的比率,哪一个高一点。”

“一半一半。”楚翰墨回答。

“有人知道吗?”

马思畅问过之后,楚翰墨终于睁开了眼。

他看向了沙发上的芷云:“她是一个人。”

马思畅叹口气:“那好,你休息吧,芷云,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芷云还没开口,楚翰墨却有些警觉地抢先道。

马思畅指了指芷云:“我要替她检查一下身体,你差点把人家给捏死了你知不知道?”

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把芷云自己都吓了一跳。

马思畅说她肺部有点充血,全身多处软组织受损,手臂被捏过的地方红肿得老高。

“他下次发作,你离他远一点。”马思畅给芷云开了一点药,“他那时候没有意识,很容易伤到你。搞不好,收了你的命也不一定。”

“那我有什么办法帮他呢?”芷云担忧地问。

“没办法,”马思畅回答,“这是之前的后遗症,不过副作用总的来说比之前好一些了。”

他翻着报告:“我在他身体里检查到了另一种新的药物成分,正好和从前的药物有代谢,让他的肌体和器官得到了一定的修复。”

“新的药物?”芷云想起了什么,她急忙把韩莎琪上一次给楚翰墨注射毒药的事情说了出来。

“毒药?”马思畅瞪了瞪眼,“她骗谁呢?那东西没她说得那么玄乎。只是有瘾而已。”

“有瘾?多大瘾?”芷云又紧张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马思畅倒是很轻松的摆手,“他耐受力很强,这点对他没什么作用。倒是和他本身体内残留的药物中和了。韩莎琪还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忙呢。记住,下次如果你遇到他发作,一定要离得远远的,太危险了。”

芷云回到病房的时候,楚翰墨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观察了他很久,然后叹了口气,到旁边沙发上睡下了。

他常常发作病痛,但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马思畅说楚翰墨无论对药物还是疼痛的耐受力都很强,能让他丧失意志的疼痛,那一定是常人根本无法承受的。